在电影中,赤峡镇除了聂十里之外,几乎没人对郎永辉流露出善意,反倒有个胡屠户一直找郎永辉麻烦。
要不是后来余震,郎永辉恰好救了被蛇咬伤的胡屠户,郎永辉还要继续被胡屠户折磨下去。
而这次秦安的到来,让胡屠户直接哑火了,如今更是当著赤峡镇这么多人的面儿,旧事重提,为郎永辉伸冤。
层层叠加,在最后的这场演出中,郎永辉总算打开了心房,接纳了现在的自己,释怀了当初的命案。
在余音绕樑之时,郎永辉刚回过神,便立即看向秦安,正是这个男人將他一点一点从颓废中拉了出来。
迎著郎永辉感动的目光,秦安冲他点头微笑,但秦安內心是相当自得的。
在知道剧情的前提下救赎郎永辉,这不是手到擒来吗?
之前电影中救赎了郎永辉的细狗,哪儿有他通人性?!
这话好像不对劲但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系统一上来给的一主二支三个任务,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。
剩下的支线任务1,秦安也已经准备好了条件,动物园那边的狗场建成之后,所有流浪狗收在狗场,到时候安安稳稳等著赤峡镇拆迁就行了。
想到这里,秦安也鬆了一口气。
完成的两个任务说起来容易,但也真是费了不少功夫,中途甚至还面临生命危险。
好在还有动物交流这个技能,有身体加强卡对身体的直接改造。
“好样的!!!”
观眾们的尖叫声逐渐沸腾,將缅怀过去的秦安他们唤醒。
聂十里和几个年轻小伙子,將郎永辉抱起来拋向空中。
郎永辉根本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在空中了。
好在他们扔上去,倒也没忘记接住。
郎永辉一开始有点紧张,被扔了两下之后,脸上也禁不住笑了。
紧跟著,赵鑫盛也带著几个人来找秦安。
但他们这边就很不顺利了
因为根本摸不著!
秦安高达11点的速度,意味著他的速度是普通成年男人的两倍,这样的速度堪称恐怖。
明明秦安就在一米內,但赵鑫盛伸手去抓秦安胳膊,一晃眼秦安就已经缩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后。
“抓住他!”
“站住!”
几个人围追堵截,把舞台踩得哐哐乱响。
歌舞团的演员和观眾席的赤峡镇人民看到这一幕,顿时欢呼起来,给秦安加油。
“快跑啊安子!”
“哈哈,他们要追上来了!”
“安子来我这儿!”
秦安左衝右突,愣是给赵鑫盛他们干鬱闷了。
不过赵鑫盛修车多年,脑子相当活泛。
他先给一个人使了个眼色,隨后拦住另外两个小兄弟,快步来到葡萄旁边,对秦安道:“安子,你不过来,那我们就扔你媳妇儿了!”
秦安心中正说赵鑫盛想抓自己是做梦呢,脸色顿时愣住了。
靠,我有软肋了?!
葡萄浑然不惧,嬉笑道:“快跑,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。” “嫂子,这可不一定。”赵鑫盛故作阴险的说道。
然而正当这时,一个小伙子悄然出现在秦安身后,紧跟著双手猛地抱住了秦安。
“抓住他了,快来按住他!”
小伙子话音刚落,秦安就猛地向前一甩。
“臥槽!”
这一个甩劲儿,小伙子手上根本抓不住,正好被甩向跑过来的赵鑫盛他们身上。
“哎呦!”赵鑫盛等人被砸的叫唤起来。
“想抓我,你们还嫩点哦。”
秦安呵呵一笑,上前抓住葡萄的手道:“我们走,让他们在这儿玩吧。”
葡萄当即反手抓紧秦安,跟著他跑出了演出的帐篷。
月色明亮,除了帐篷里面传来的阵阵喊声,外面只有蛐蛐之类的小昆虫的声音。
可虽然有这些声音,但反而让秦安有一种万籟俱寂的感觉。
偏头看了眼葡萄,葡萄伸手將秦安刚才被弄乱的衣服扒拉好,笑道:“看什么呢?”
“看你啊。不知道还能看多久。”
现在他就已经可以隨时回到现实世界了,只不过现在回去支线任务1是无法结算的。
然而当支线任务1完成之后,他就註定要离开这个世界了。
以后或许能回来看看,但那谁说得准呢。
葡萄不明所以,她抱著秦安,仰起那张漂亮的脸道:“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啊。你刚才说了要娶我的时候,我就彻底是你的人了,赶也赶不走,骂也骂不走的。”
“就因为我说要娶你?”秦安大拇指摩挲著葡萄光滑的脸蛋。
西北风沙下,很难养出这么美丽柔嫩的姑娘,只能说葡萄天生丽质难自弃了。
“嗯。这么多年跟著歌舞团东奔西走,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个自己的家。”
葡萄眼中闪烁著光彩,仿佛陷入某种幻想:“等我们结婚了,你出去挣钱,我每天给你做饭洗衣服,再给你生个儿子,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”
秦安听著葡萄的描述,也有一丝期待。
虽然任务完成註定要走,但人为什么要为以后的事情烦恼呢?
反正他离开这个世界,这个世界也只会停滯,那活在当下就够了。
想到这里,秦安在葡萄憧憬的敘述中,直接將葡萄拦腰抱了起来。
已经说到以后给他们的孩子买楼房的葡萄,被秦安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嚇了一跳。
当秦安抱著她走入那辆运送舞女的卡车中,並將车厢门关上的时候,葡萄这才娇嗔地道:“你干嘛呢?
“砰!”秦安將葡萄扔在了下铺的床上,当初葡萄救了秦安,正是让他在这儿休息的。
此时秦安將腰带抽下来,隨手扔到一旁,跟著將上衣往下一扯,嘴角翘起道:“你不是说要给我生儿子吗?那现在就可以做准备了。”
葡萄终於反应过来秦安要干啥了,她看了眼秦安的身体,忍住心底的嚮往道:“现在不行,不能在这儿啊我们先回去,回家再说。”
说著葡萄便从床上爬起来。
但她刚站稳,秦安已经用双腿夹住她的身体,將她放倒在床上。
秦安的气息喷吐在葡萄脸颊上,“就在这里,就要现在。”
葡萄刚要反驳,秦安已经低头咬在了葡萄的肩膀上。
隨著他牙齿用力,淡淡的痛觉和无法抑制的刺激,向葡萄铺天盖地的袭来。
“嗯。”葡萄咬著嘴唇,所有的反驳烟消云散,白皙的手指抱住了秦安的脖子。
紧跟著,葡萄用力將秦安按向她的胸前